温庄125

梦里不见

【猫尺婆莲】愿与君齐-雪梨番外

雪梨的第二篇番外,财阀au

  酒桌游戏展开的猫莲中心回忆杀,有尺莲和纳米含量婆莲及一干副cp注意避雷。

  愿与君齐-年幼者对年长者的慕念与依赖  


  -

  施尤哥的生日和文炫峻在同一天。

  “现在我们来玩真心话,瓶口对准的那个人要讲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

  柳岷析用拇指和中指夹住细长的冰酒瓶微微用力,玻璃在真丝垫上顺畅地旋转。明明大家都已经喝了好几轮兴致正高,此时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被众目睽睽的酒瓶最终慢悠悠地停住。所有人的视线顺着瓶身看过去,洁白而宽敞的羊皮沙发上,硬是把将近一米九的身体蜷缩成一小团、黏黏糊糊搂着孙施尤的少年察觉到众人的注视,懒洋洋地挑了挑眉,

  “干嘛?”

  “…”

  柳岷析皱起鼻子,

  “郑志勋,你有没有在听游戏规则啊!”

  十二月底已经是南半球的盛夏,屋内冷气开得很足,因此怕冷的少年早早披了件毛茸茸的披肩,随着站起的动作滑落在臂弯间。

  这座建立在沙滩之上的别墅采光极佳,侧对着沙发、铺满整面墙的落地窗能将广阔的外海与缓缓沉入波涌的夕阳一览无余。

  大概是看他气冲冲的样子太可爱,又也许是朴载赫和朴到贤在半露天的阳台上捣鼓BBQ,难得有独占施尤哥的机会。总之郑志勋破天荒语气和兴致都格外好,甚至直了直腰以示重视,

  “刚没听清,能麻烦我们柳大少爷重新解释一遍吗?”

  此时恰逢日落铄金、暮色四合,塔斯马尼亚夏日标志性粉橘晚霞灿烂盛大,斜斜扫在少年那副工整而锐利的面容上,将轮廓衬得格外柔和了几分,如被沾湿的工笔画。

  柳岷析被他与众不同的态度搞得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了遍规则。他话音刚落,郑志勋如有所料般坐了起来,右手仍然与孙施尤重叠着轻轻放在膝盖上。

  他带着那么一点点笑意轻松地开口,

  “大家好,我是施尤哥的弟弟,郑志勋。”

  他的音色其实相当匹配长相,在刻意压低时有种传统意义上的男友感。被拉住手也还东张西望着的孙施尤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收回与不远处的岛台边上吃芝士片的金家小少爷交错的视线,望向郑志勋的侧脸。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好耳熟的介绍词。

  记忆乘着自遥远的湾峡尽头吹来的海风,轻飘飘又无法挽留地落回跨越数十年前的初遇。

  严格意义上来说,郑志勋不应该算孙家主母的小儿子。毕竟从他被带回庞大而寂寥的孙宅的那一天开始,从始至终陪伴着他弥补妈妈空缺的只有孙施尤一个。

  孙施尤是什么样的人呢?他放荡滥情的义无反顾也明目张胆,但每一个被他爱过的人都要承认,有些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享受无边无际的爱意,再把这份爱慷慨大方地播撒给世界。

  郑志勋记事得很早,现在想来他日后那份历代级的天赋早在三四岁就展露头脚。他七岁进入初级学院直接跳到了year3,不过稍微在孙施尤面前撒了两次娇,这位真正被哥哥姐姐们宠为掌上明珠的小少爷就毫无怨言地充当了接送他上学的稳定看护人。

  一当就是两年,只到孙施尤拖拖拉拉升入六年级面临毕业。

  敏感又聪明的小孩迅速意识到哥哥比自己大的那三年不是白长的,他跳级走后门勉强进的小学哥哥眼看着就要毕业了。

  郑志勋哪里甘心放弃哥哥上下学时温暖的掌心和怀抱,恰好同班做了一年同桌就直升的junior high school的朴到贤给了他新思路。既然他不舍得留下哥哥在这弱智又煎熬的小学生涯里多待几年,那自己先跟着一起走不就好了。

  于是孙施尤Year 6读完的那一日毕业典礼,惊奇地发现从早上开始神神秘秘说要给他惊喜的弟弟居然和他出现在了一个台子上。

  郑志勋年纪小个子却高得超出常人,若不是那张小小年纪就初见日后工笔画般精细周俊轮廓的面孔一眼便知百分百亚洲血统,就连从孤儿院亲手把他接回家的孙母都要怀疑这小孩是不是有至少四分之一荷兰人基因。

  因着天生个高的原因,虽然小孩脸嫩的很,但站在这帮毕业生里也没有太突兀。看着哥哥震惊掉下巴的脸,郑志勋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像极了家里新领养的那只爱晒太阳的小狸花猫…

  这只是当年大脑中一闪而过的奇怪念头。可谁都没有想到,而后数十年,无论郑志勋在外多么郎艳独绝、声名显赫,等他真进入以孙施尤为中心、一公里半径的圆内,仍然会自动变回花团锦簇下敞开柔软肚皮乖乖任撸的大型猫咪。

  倒也不是没有玩得太狠、嫩模网红的合照发到网上,娱乐新闻寄给工作室的情况,孙施尤却仿佛对这一切恍若未闻,又似乎当真不在意弟弟在外有多么逍遥跋扈。

  其实也算合理。毕竟而财富积累到他们这个阶级的众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点怪癖。像郑志勋这样天赋实打实顶尖却只有点私生活混乱、不碰任何药物也不搞欺凌那一套的,甚至能成为各家教育小孩儿们时时提出来的榜样人物。

  而所有人都知道的,浑身写满温柔圣母气息、跟拖家带口的郊狼都能成为好朋友的北美白月光孙施尤那颗博爱而宽和的心里,似乎只有他的便宜弟弟。

  可惜郑志勋没有孙施尤的好性子。他在学术圈被称为Leo,猞猁人像化的精细而明朗的外表下藏着狮子般野心勃勃也占有欲旺盛的心。

  哥哥身边男人流水般换来换去,人生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明明很多人都觉得孙施尤对他们只是有情无心,郑志勋却不管是近在库里南的副驾驶还是远在欧洲大陆,每一个哥哥的正牌男友一旦出现,他都不知疲倦地立刻空降到对方面前。

  无论是多么讨厌他那毫无掩饰的欲望和咄咄逼人的胜负欲的看客,在面对少年这幅工整如画的皮囊时,都要感叹除了大脑之外,美丽也是如此与生俱来的稀有天赋。

  因此他的横空出现每一次都不那么突兀,甚至在那个日后流传甚广几乎板上钉钉的“孙家小少爷恋兄”传闻尚未流传,也是郑志勋脱离纤细而略有些脆弱感的少年姿态前,很有几任哥哥的男朋友对他笑眯眯粘上来的姿态相当受用。

  他总能时刻掌握哥哥的动向。在还是个小孩的时期粘孙施尤粘得相当形影不离,那时小小少年脑子里能想到的最大烦恼是怎么把越看越不顺眼的朴到贤从哥哥身边赶走。

  有段时间他的占有欲表现的太明显,甚至很可以被称为病态。情况在他独身前往牛津,真正脱离了敏感多思受哥哥照顾的少年期后,终于得到了相当大的改善。

  虽然还是会隔三差五地跨越大半个地球从summertown打个私人飞机跑去北美或者大洋洲就是了。

  “施尤哥太善良了,不帮哥哥面试一下的话总担心哥会被骗呢。”

  郑志勋微笑着说出信服力不知为何非常高的解释。面对施尤哥略带疑惑和感动的眼神,少年恰到好处也名正言顺地伸手抱住他来终止话题。一个声音回响在内心深处,挥之不去。

  是这样吗?

  不是的。

  郑志勋自己对自己回答。

  孙施尤是爱神降世,首富之子的名号只是他博爱众生的添头,身边来往的无一不是统治阶级里最顶尖的青年才俊。

  他只是…要确认一下,就算有新的人物出现,施尤哥也永远不会忘了他。

  其实后来想想,孙施尤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的,却始终只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用最温和而包容的爱接纳这个自己亲自陪伴长大的便宜弟弟。

  在郑志勋正式读完荣誉学位、即将直博前的那个长假期里,孙施尤拥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固定伴侣朴载赫。情况甚至更有些好的变化,一下子依赖对象身边多了一个郑志勋也很爱的哥哥。

  彼时他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哲学界天才新星,少年人的身型抽条似的拔高,眉目间隐隐约约的青涩已经完全模糊,换上了阅历与荣誉逐渐深厚积累下的气定神闲。每一次重逢孙施尤都会感叹,小蓝猫真的有在好好长大。

  那段时间在郑志勋心中几乎能与童年媲美。朴家与孙家世代来往密切,朴载赫是看着郑志勋长大的好哥哥,甚至连他对孙施尤那有几分挥之不去偏执底色的占有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孙施尤又从不拒绝郑志勋,于是他们关系和交互跨越辽阔的北大西洋蓬勃生长,郑志勋这一整个假期都在道尔顿街一号的penthhouse里度过。场面诡异和谐,也让他瞥见了哥哥们难以察觉的另一面。

  朴载赫在内多么言听计从像只金毛大狗不提,在外绝对是衣冠楚楚最典型的金融精英,分分钟内谈的都是几十亿乃至几百亿上下的大生意。在波士顿这座塞满顶级人才、富豪与高阶中产人士的城市里,孙施尤仿佛爱上了扮演资本阶级娇妻的戏码,每天睡到自然醒除了拉上在打游戏的郑志勋shopping就是开着大G满北美的徒步露营。

  偶尔几个瞥见施尤哥抬着下巴为西装革履、即将出门的朴载赫系领带的片段时,郑志勋会意识到自己掉进哥哥闪烁着温柔泡泡的双眸中分了神。在这些瞬间内心深处会升起半点难以描述的晦涩情绪,以至于他甚至真的思考过要不要放弃学术去搞金融——

  最后还是在施尤哥大惊小怪地叫喊下缩了回去,心安理得地继续当让哥哥骄傲的、学习和工作只是为了兴趣的高岭之花小天才。

  总而言之,郑志勋其实很满意朴载赫作为姐夫。他也想不通这位朴家大少那近乎无限的包容源自于哪里。郑志勋是典型的猫科动物脾气,喜欢什么就算不得到也要守护的漂漂亮亮、严严实实。

  可他注视着朴载赫望向孙施尤的眼,总能从中看出二十分的洒脱。

  爱人真的可以做到无条件放手吗?

  拥有令教授和导师都赞赏不已的敏锐而清晰大脑的郑志勋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将孙施尤那颗博爱又松懈的心脏紧紧拴住的,其实就是那份洒脱。

  郑志勋本来以为这样平静又幸福的日子会持续下去,他似乎终于能接受“哥哥不属于他一人”这个事实,直到在孙施尤二十五岁格外盛大的生日宴上无意探到哥哥貌似动了结婚念头的口风。

  少年的瞳孔微微放大,有那么几个瞬间所有觥筹交错、低声细语的喧嚣与水晶吊灯的切面结合烛台恰到好处的光影都如潮水般褪去,全世界只剩他沉重又轻浮的心跳和呼吸和眼前被朴载赫搂住肩膀笑得可爱的哥哥是真实的。

  “…没事吧,志勋?”

  身侧传来温声询问,感官从肩膀处被触碰而唤醒。郑志勋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将高脚杯放回侍者手心银托盘道了谢,指尖仍然残留着淡淡的白。

  他刻意忽略面前人目光里无法隐藏的关切,偏了偏头看向被自己邀请来、牛津结识的哥哥,对方看向自己的双眸中一如既往平静无波。郑志勋顿了顿,花了半秒才勾起唇角,将视线收回,

  “没事。还没介绍,这是赫奎哥,我的师兄…”

  他不经意地扫过朴载赫,却意外地在对方脸上看出了几分隐藏在笑容下的不自然。孙施尤任由他扣着肩膀,眼神放在金赫奎身上时格外亮,似乎半点没有察觉到身旁人的异样。

  郑志勋的心跳重新恢复平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三人各异的神态,轻松地开口,

  “怎么,哥哥们互相认识吗?”

  他话音未落,孙施尤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同金赫奎握了握,

  “总是听志勋提起你,我是孙施尤,哥叫我施尤就好~”

  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少年微微瞪大了眼。他用目光扫了扫金赫奎,惊觉对方就是施尤哥最喜欢的类型…

  孙施尤在感情方面取向相当丰富,但却专一地格外喜欢温柔又高智商的类型,这么多年过去,身边人仍然只有高中时期就被称为双子星的郑志勋和朴到贤算是例外。

  看着哥哥格外灿烂的笑容,郑志勋内心翻起一阵一阵的酸泡泡。然而他到底顾及场合不愿意扰了生日的兴致,只能强忍着咬了咬唇,还是瞥见朴载赫写满别扭的脸才感到心气顺了一点。

  他微微放松下肩膀,借着拿起甜点的动作假装无意地挤到哥哥右边。

  金赫奎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高挑的少年。郑志勋在牛津是不折不扣的风云人物,又因为背景极雄厚的原因很有几分贵族风度,行事作风无比成熟体贴。再配上这张惹眼的脸和身材,在一向看不起澳洲的英国社交圈的知名度和受追捧程度均不亚于学术界。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少年如此直白又有生气的样子,不由有些新鲜,对孙施尤的好奇也就又多了几分。

  金赫奎只在旅游时去过澳洲,大部分的交际圈都限制在亚欧大陆,乃至在耶鲁交换一年时被金光熙带着结识的部分北美精英和艺术家们。

  然而就算如此,他都听说过这位首富之子的名字。虽然对经商不感兴趣,却能将慈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投资的眼光也相当毒辣。私生活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不值一提,抛开稍微有些引人注目的,与朴家双子那些掰扯不清的纠缠,就连某种程度上和他有些冲突的金光熙都要承认,孙施尤是圈内难得的评价极高的富N代。

  百转千回的念头只用了短短一瞬,金赫奎与对面的男人握了握手,并没有将目光过多停留。

  他不经意扫向舞会另一端,一下子就发现了众星捧月的男人那张温润尔雅也格外熟悉的面容。孙施尤注意到他的视线看过去,体贴介绍,

  “那位是相赫哥和旺乎,要带赫奎哥认识一下吗?”

  郑志勋抿起唇,很不满意哥哥只留半分注意力给自己的举动,却想到今天是生日而忍了下来。闻言他也看过去,有些惊喜,

  “好久没见到相赫哥了呢。”

  他边说边非常自然地扶住孙施尤的小臂,姿态如幼鸟亦如猛兽。金赫奎目光依旧淡淡,只微微一笑,

  “不用了,谢谢施尤。”

  身后不远处站着另一个高大且英俊的男人,似乎在等着他。金赫奎再次礼貌问候后离开,孙施尤视线久久追随,在看见他与男人汇合后仍然有些恋恋不舍。

  刚刚大气不敢出一下的朴载赫眼见人走了终于长舒一口气,见状调侃道,

  “别看了,跟人家撞号了,没可能的。”

  …

  孙施尤无语至极地眯起眼,朴载赫还要乘胜追击,被他一句“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光熙有这么好看的哥哥”堵了回去。目睹哥哥们拌嘴的郑志勋偷笑,仗着孙施尤对他莫名心怀愧疚又磨了半日,终于得到当晚哥哥的使用权。

  而后这仿佛成了习惯,每一年孙施尤的生日那晚都会留给郑志勋,他也会给哥哥花费十足心思做惊喜。

  少年的声音跨越数千日月与海浪交叠,孙施尤猛然回神,有些模糊的视线随着眼睑快速张合再度清晰,视野中出现了安静坐在各处昏暗中的亲友们。

  时光早将郑志勋那青涩和磅礴不加掩饰的野心打磨为挑不出半点错误的温润,然而他在孙施尤回神的同时如有所感般侧头看过来。眸中光芒一如既往,那是爱意具像化的剪影。

  “…我的故事讲完了。”

  其实孙施尤并没有听到他讲了什么,但这不重要,他们之间的每一段故事都深深印在彼此的心底。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弟弟眯起眼弯了弯唇角,他的指尖动了动,立刻被温暖的掌心轻轻覆盖,就像年幼无知时漫无目的的混乱心律在与满身戒备又敏感脆弱的小孩初遇时蓦然寻到落点。

  总之,郑志勋和孙施尤就是这样互相牵挂妥协,比起矫揉做作的伤痛来说能够抚平痛苦与寂寞的温暖更多,将亲情、友情和爱情全部混合在一起,对彼此从初识的见面到自此之后每一瞬间都永恒缠绕的亲密关系。

  作为声名远扬的青年才俊,郑志勋的生日总要办得盛大而灿烂。然而每一个被众星捧月的宴会伊始,面对庞大华美的蛋糕和香槟塔闭眼许愿的瞬间,所有繁嚣纷扰尽数褪去,只问内心。

  愿与君齐。

  短暂的寂静后,冷静的男声从远处响起,

  “hey siri,打开主客厅落地灯。”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沙发之间的鹅卵石贴片落地灯慢慢亮起。柳岷析如梦初醒,下意识问候,开口却意识到自己的脸颊冰凉而湿润。

  “…载赫哥,到贤哥。”

  好在光线依然柔和,没有人注意到他快速用指腹擦掉了不知不觉流下的泪痕。紧贴着他的崔祐齐从边桌扯了一张餐巾纸,柳岷析体贴的没有转头。

  围着围裙而看上去格外接地气的朴载赫挑了挑眉还没说话,就听朴到贤突然道,

  “在玩游戏?”

  他边说边绕过沙发,不顾郑志勋虎视眈眈直接挤到孙施尤另一侧坐下。由于男人刚刚其实已经半靠着扶手的原因这部分空间并不充裕,朴到贤却仿佛丝毫没觉得不舒服,甚至一坐下就调整了姿势把孙施尤半边身子压到自己大腿上。

  他没管别的,干脆地伸手转了一下酒瓶。不知是不是有意,瓶口在几个轮回后精准地对准了自己。

  男人仿佛早有预料,在酒瓶停下的瞬间毫无停顿地开口,

  “我是朴到贤,我来讲个故事吧。”

  TBC.

  下一篇番外是婆莲中心的《心照不宣》:墨尔本竹马line-MIT高岭之花x波士顿红玫瑰-国科院朴研x大慈善家的俗套狗血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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